我有请教风野先生,拨电话到研究室,对方却说他请假了。接电话的女士,从前曾待过我这儿的部门,也算旧识了。
「他好像被袭击了。」
她压低嗓音告诉我。
「咦?色狼吗?」
「不,是暴徒。大概吧。」
惊讶之余,我竟口而出连自己都难为情的话。好是电话。我满脸通红,问了风野先生被谁攻击和原因。
「不清楚。详情我不知,他也一副有口难言的子。」
「严重吗?」
「电话是他亲自打的,听说不到住院的程度。是身心受到打击没平复,今天请假。这很像他会说的话呐。」
谢过她以后,我挂上电话。思考半晌,再次拿起话筒,一边翻通讯录,照着之前向风野先生问来的他家电话拨过去。
「喂,请问是风野先生家吗?」
「……这个声音……你是久?」
突然喊出我的名字:心中不住为之一惊,但他的声音听来比平日含糊,而且有气无力,令我担心。
「我刚打到研究室,结果……」
「哦。」
风野先生发出的声音似乎有点不耐烦。
「情就是这。我简直被当成沙包,打得可惨啦。这张脸不能出去抛头露面,嘴巴也肿了一圈,连吞东西部很难呐。」
「是谁……为什么呢……」
「有机会再慢慢告诉你。」
「三餐怎么办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