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朝仓?」
「……我是。」
我的声音又变得不高兴。
一诗低沉的声音平静地说着:
「你平安到家啦,太好了。」
「你又把我当成小孩!」
「不是的,我只是觉得你的心情好像不好。」
「……是啊。」
「你忘了带走折纸教学,我先帮你保管,看你何时方便再送去给你。」
「……」
「朝仓?」
怎么办?口又始疼痛。
因为一诗的语气太沉静……对于我的任妄为、恶形恶状和孩子气的行为,都没有一句责备。
如果我现在口,好像又会说出难听的话。
「你的心情还是不好,?朝仓?我是不是该挂断电话?」
体贴的声音传来。
我握紧手机,用僵硬的语气说:
「《比肩》……」
「嗯?」
「……我刚刚在看《比肩》。」
一诗似乎很困惑。
我冰冷地继续说:
「信如让我好火大。」
我在说什么啊?
连我都不懂自己到底在气什么。
口没来由地感到刺痛,愤懑难平。
「只是这。」
我没等一诗回应,就先挂断电话。
心情突然变得好悲惨,喉咙紧缩、鼻腔发酸。
我把脸贴在靠垫上,像死了一毫不动弹。
口的动迟迟难以平息。
越来越觉得郁闷、悲哀。
我起了大喊「不长大」的登利。
长大以后,登利就要当妓女,势必得和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