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持续不断地下着。
这是期末考逼近的六月最后一周,天空仿佛在映照出学生们忧郁的心情般黯淡无光,无谓
的高温与湿度更是不停缓缓削弱我们的体力与精神力。
从卫生股长的工——打扫游泳池始,最后变成连室外游泳池都一同沉人湖底的下水
事件,距今已过了大约一个月了。
这段期间,我依然被卷入了数场纠纷中,一边体验着大小事件带来的大小不幸,一边勉强
地活下去,好不容易才熬到周末的放学后。
从下礼拜起到期末考结束的这十天为止,校方完全禁止社团活动。也就是说,我身为科学
社的最底层社员,暂时不必担心得被派去击退怪兽或搜索内裤小偷等,得以好好地念书。与这
郁的天气相反,我的心情可说是极为朗。
不过那也只持续到大约一小时前为止。
“喂……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,你还不快好好说明?”
双手擦腰提出质疑的人是同班同学佐伯玲子。她是第一学生会会长佐伯玲士郎的妹妹,也—是个奸好胜的富家少女。
她冷漠睥睨的焦点,正是位于实验室校舍大楼一楼的化学准备室,亦即洛高科学社的社办。
平常这间教室就陈列着许多黑科学的奇怪具,再怎么客套都很难以健康来形容此处,今天的模更是分外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