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爬下二楼的窗檐固然辛苦,不过要从二楼的窗檐爬回屋顶更是难上加难。毕竟我们手上只有一条塑胶绳。靠那东西,攀爬垂直墙面根本不可能。结果,在司把梯子找来之前,我就独自被留在二楼窗檐上将近三十分钟。在那段时间里,雨水持续洒落,气温持续下降,淋成落汤鸡的我只能不由自主地直发颤。
唉。看来又要感冒了。
好不容易等司找到梯子回到屋顶,而我终于能回到病房时,浑身都已经冻成了一根冰棍。光站着,身体便抖个不停,频频碰撞的上下排牙齿更是发出「喀切喀切」声。我赶忙钻进被窝,将空调设定至最高温度。即便如此。我的身体还是完全没办法回复,骨子里仿佛已经完全结冰。
隔天,来帮我量体温的亚希子小姐高声叫:
「咦~!」
死盯着温度计的亚希子小姐,双眼瞪得老大。
「怎么会这么高啊!? 」
「几度 ?」
我以粗嘎的声音问。
「三十九度。」
「那、那么高呀……」
「再量一次。」
亚希子小姐说,但是结果还是一。
情况还真糟糕。
总之。先打点滴再说。
一瓶点滴打下来,要一个钟头。
一瓶打完,又吊了一瓶。
这瓶又得花上一个钟头。
事到如今,我也不敢再用什么「必杀两倍速」。后来我终于沉沉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