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中,我们已经走到树林的入口。急的秋虫正形单影地不停鸣叫,寻觅着不见身影的同伴。
「那年夏天,弟弟死了。」
她停下了脚步、看着我。眯起了一双大眼,仿佛可以看透黑暗的彼岸。
「你弟弟……死了吗?」
「对的。」
他的薄轻轻地动了一下,仿佛在颤抖却什么都没说。
「那年夏天,弟弟掉进河里淹死了。」我又继续说。
「弟弟要就掉进河里的艾利克斯,结果自己也一起淹死了。」
那个时候,我确实停到了弟弟的声音。我在教室里听老师上课的同时,我的心灵之耳也停到了弟弟正命垂危,在没有人知的地方发出了最后的呼唤。
(哥哥!)
(就我!)
「他死得很干脆,可能山地一始就没有在意他……他那条微不足的生命。」
某一天,弟弟突然在我的面前消失,就像猫突然离家出走一。对我来说,弟弟的离无法和「死」画上等号。而是带有另外的意义。
「弟弟死后我才告诉母亲。那束香豌豆花,是弟弟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送给她的礼物。告诉她,弟弟总是希望得到她关爱的眼神。结果直到最后一刻都无法得到,他是带着悲伤离了人世。」
「你妈妈……怎么说?」
「我记不得了。那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