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沉默。但是,冥冥中他觉得对方在倾听。若槻下了决心。
「我这是多嘴了,但请听我说一句:自杀的确可能会让家人领到保险金,但对于活着的人,他们心灵上终身都会留下不可恢复的损伤。」
若槻环顾四周。
柜台上,荒木正大喊大叫,把总务室上上下下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。
此时不会有谁来责难他。
「我的话不是站在保险公司负责人的立场说的。因为我自己有过家人自杀的经历,所以才这说。」
女人的口气好像有了些微变化。
「是我哥哥。在他小学六年级的时候。我是四年级。」
一直封闭起来的情感汹涌而至。
「……那是,为什么?」
「不知。好像是受了欺负,但校方直到最后也没有承认。」
女人又沉默了,似乎是在着什么。然后,她轻轻叹口气,说:
「请问,您贵姓?」
「我姓若槻。」
「若槻先生?您做这工,很长时间了?」
「不,才一年左右。」
「是这。」
数秒的停顿。然后一个嘶哑的声音嘟哝:「谢谢。」那女人挂断了电话。
若槻一边放好电话,一边该不该这做。他仍兴奋难抑,体内热血沸腾,两耳热得火烧一般。
他当然不认为自己的话有让一个要自杀的人回心转意的力量。不过,下决心试一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