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所有的仆人都打发出去，对海伦娜说：
「过来。」
海伦娜慢慢地向我走来，她的背是挺直的，就像她被教导的那。长裙可能会很笨重，但她没有摇晃，也没有踉跄。
当她走近我时，我向她伸出了手掌。海伦娜微微屈膝向我问好，然后将手轻轻地放在上面。
这是最后一次舞蹈练习了。已经能够完踩点的海伦娜，对我耳语：
「我曾经很羡慕那些穿着华丽的衣服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孩们。不仅是我，还有所有和我在一起的孩子。我一直梦着至少在我一生中，能穿成那、像那跳一次舞。」
但在她随着我的引导转身后，她带着有些苦涩的表情补充：
「但在经历过之后，我发现变漂亮比我象的要困难和难受得多……这听起来像身在福中不知福，是不是？」
我把她拉回我身边，反驳：
「这些与变无关。」
「诶？」
「打扮既费力又不方便。人不用打扮也可以很漂亮。」
海伦娜闻言看了我一会儿，然后陷入了沉思。我们跳着同一支舞，思绪却截然不同。
谁最先创造了「丽」这个词？那个人看到了什么，把什么形容为是丽的？ 是人还是风景？ 或者说……丽到底是什么东西？
审标准会随着时间改变而改变，我们到底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请反馈详细信息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