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的热度,直到回家后还仍有残留。
躺到被窝里的悠羽将手伸向天花板,收放着手掌。
在那坡上牵着的六郎的手,又大又硬。骨头的硬度直接传递过来,将自己的小手轻易包裹。
要被这手保护着。
无论是在黑暗中笨拙地笑着的六郎的脸,还是戏弄人将其推的那态度,一切都很完。
悠羽意识到自己生了病。
萌生了已然回不去的感情。是那么的平淡,又是那么的强烈,端坐于悠羽的心头无可撼动。
就连叹息都饱含热度,让人讨厌。
反正隔壁房间的男人现在大概正悠哉地睡着觉吧。都不懂别人家的心情,任妄为。
真告诉他,就是因为他这么迟钝才不受欢迎的。但是,要是受欢迎也麻烦。六郎的缺点,必须好好留下来。
这份感情是不被允许的,悠羽也清楚。
但唯独今天,以幸福的感觉入睡。
◇
——结果,没摸到头。
躺在被窝里回起这事,我皱起眉头。
抱着胳膊望着天花板。我正考虑着今天反省的地方。
首先,选择的地点很好。可以清楚看见银河的天空,比日历上的照片更为漂亮。
那么,为什么没法抚摸悠羽的头呢。
单纯是没有时机。
硬要说的话,在谈到夏季大三角后,有过要不要像复习那感觉让她自己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