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么说可不好」
「您方便的话可以进来吗?我不太抬得起头,看不清您的脸」
「不用看清的」
「请别这么说,来吧」
名叫夏子的女在我邀请之下进了门,在小小的白色椅子上坐了下去。这的构图简直就是住院患者和探视的客人。
每当我自杀未遂、殉情未遂在医院里醒来,眼前总是这一幕。啊,我觉得这就是地狱的端。没死成的我每每被警察、家人还有对方的家人百般责骂,就心,我死是我的自由,女人陪我死也是她的自由吧?然而我为什么非得被骂得狗血淋头不可?我很困惑,但我还是表面上低头认错,嘴上说着「我已经反省了」「这是一次惨痛的教训」「我现在依然爱着对方」然后逃离了现场。
夏子坐在我跟前,只是脸上挂着微笑,没有要责备我意思。我一时让这个人为我削苹果。其实我不是吃,只把鲜红的皮一点点剥下来。
我一边起身,一边说
「夏子,真是个好名字」
「是吗?我觉得有些太古朴了。妹妹的名字才更漂亮」
「屋里这幅刺蓟是您画的对吧」
「是妹妹告诉您的吗?」
「不是的,是因为我看到您有着跟我一的手指。画画的人的手指全都是一的」
「您也画画啊」
「画得还挺不错」
「好看看」
「那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