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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!」
早上一醒,我在个陌生的房间里。这是一间西洋式的房间,挂着淡粉色的窗帘和小幅的刺蓟画。刺蓟的花语,是权威。
「总算醒了!」
房间里还有个身着校服的少女,她正注视着躺在床上的我。
这是哪里?我本去问,但没能发出声音。这不是因为我很长时间没过口,也不是因为不安,而是因为眼前的女学生太了。她的身上充满了与雨、落叶、秋风之类东西无缘的傲慢貌。她只是在我旁边,毫不在意雨、落叶、秋风的强韧气场便扑面而来。
「你睡了好久啦。难是昏迷了?真有意思」
女学生没管我钳口不语,这说着露出笑容。女人这个物,不论悲伤还是寂寞都用笑容来表达,很难对付,但我基本知藏在下面的真心。可是,我从这个女学生身上什么都看不出来。那看不透心声的笑容,棕棕的头发,还有发育健康的部,都和我所知的那些女人构造不同。那里是一只未知的动物。
我提心吊胆地向这只未知的动物说话
「我、我请教一些事情」
「没问题啊,问什么?」
「现在是,几几年几月几日?」
「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四日」
「那么,昭和……」
「还昭和!说什么呢,现在是平成才对吧。而且平成也快到头了。大叔…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