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慌张张泡出来的红茶,看子似乎太浓了。起波纹的水面和雇主他们饮用的血的颜色非常类似,自己映照其上的脸明显一筹莫展。平常很在意的粗眉这时宛如乱动的烛扭曲变形,操心的事超出容忍范围太多了。
杀人案的事,留下来的夏洛特小姐的事,洗衣的事,打扫的事,刚才的餐桌,充满谜团的说话鸟笼……以及现在,站在墙边的这名女子。
「请,请用。」
「谢谢。」
女仆吉赛儿递出茶杯与托盘,对方女仆驰井静句轻轻低头回礼。尽管接下,却一点儿也没有要喝的意思。
吉赛儿和坐在对面的阿尔弗雷特彼此互看。明明没喝下太浓的红茶,他还是一脸不满意。厨房旁边设了间简单的佣人房。虽说是佣人的休息室,但连静句也跑过来则是完全意料之外。
「请问,你也是东洋的人吧。一直和他们在旅行吗?」
「是的。从日本出发后我一直跟着他们。」
阿尔弗雷特一问,静句立刻以流畅的法语回答。
「一直跟着他们是吗?那可真辛苦......要不要坐下来?」
「不必了,请不必客气。」
吉赛儿虽然拉椅子,却遭到坚定拒绝。冷冰冰的空气充满房间。
这个人,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?至少看来并非是到这里心闲聊的——沉默之中,吉赛儿斜眼看了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