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呀。血缘关系果然还是挺重要的。」
我要是有说「不是的」这话的资格就好了。
KISASAGE的真实身份是这孩子的骨至亲也没关系。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也没事。要是能这么说就好了。然而我说不出口。为什么?明明一个理由都没有,真的是仅仅一个也没有。明明应该是怎么也没必要被血缘关系这东西所诅咒,我却被那诅咒束缚着。
所谓的家庭是什么?所谓的血缘关系是什么?我还没法将它拆解。
然而,枫说:「即使是这,我也还是可以把爱阿姨当家人吗?」
回过神来,眼泪已经夺眶而出了。那是我该说的话。我到最后得坚持自己仅存的一点倔强。
「当然了,这是当然的。」
我没有自称这孩子母亲的资格。明明不该是在这孩子面前哭的场合,不该是不像话地尖起嗓音的场合,必须给予这孩子的东西明明什么都没法给予。
即便如此,还是爱着枫,即便那形式和对冬明的爱意不同。即便没有类似「亲子」那简单易懂的称呼,枫也是和世界上任何其他人都不相同的特殊的一个。连名字也不需要、没有前提条件的事物确实存在于此。
谢谢,枫说。那也是我该说的话。
枫伸手拿起倒扣在地上的手机。
「能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吗?」
「为什么?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