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绿色书上写的字,我看不了。
我盯着书页,思考起来。贾巴沃克。那东西如果存在,那我是对冬明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啊。我没能接纳那孩子。而那孩子明明给了我好几次机会。
心中条件反地浮现出借口——毕竟也是没办法的事吧,谜之怪物偷走世界的一部分时,谁都不会记得被偷的事物。这话,怎么可能会信呢。
但罪恶感抹消不掉。冬明。很抱住那孩子,向他歉。只要能再次见到冬明,不管被怎责怪都没关系。冬明。我心中反复念着那孩子的名字。
终于,突然之间,书页上的字有了意思。不是全部,只是短短的一行。不过,确实是连我也能看的。
——要拆解爱意才行啊。
我知那句话,是英哉先生某天说过的话。要拆解爱意才行啊,这是为了在那上面,构筑起正常的爱意。
*
那是冬明还在肚子里的时候。
当时还只有10岁的枫应该已经睡了。在夜深的时候,我和英哉先生在客厅的桌边相对而坐,喝着热牛奶。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。
当时我精神状态上有些不安。我以前有从朋友那里听说产前抑郁症的经历。虽说与那相比好得多,但忽然之间就有消极情绪膨胀来,莫名有些哭。
「毕竟要担负起谁的人生,会不安也是当然的。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