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啦啦啦~
我们用颤音合唱。
爬到石阶的最高点,右侧杉木林的对面,看起来比夜空还黑暗,那里就是玉池。漆黑的水面上,有一轮明月映照着。
「看起来好像是月见乌龙面。」
「是啊,可是看起来很难吃的子。」
阿信用后悔自己会那发言的语调在说话。可能因为紧张的关系吧?那时候他的表情就像是憋尿时的那表情。
位于小岛中洲陆地上的庙,看起来就像是个森的黑影。池水深度比小孩子高,平常的话,根本到不了中洲那个地方,可是今年夏天台风来的时候,将老杉树吹倒,就形成了一座天然桥。上周四,第一次走那座杉木桥,结果走了差不多三公尺的距离,我们两个就落水了。
阿信已经将一只脚跨在杉树上面,他对我说:
「好,那就出发啰!」
「我理解并承诺。」
「妳不会害怕吧?」
「嗯,我不怕。」
其实我很怕。不管是要穿越被露水弄得湿答答的杉木桥,或是对面的那间小庙,都让我非常恐惧。总觉得那间小庙的门会打,然后神主的木乃伊就飞出来。阿信应该也是这么的。他用颤抖的声音说:
「那个不是庙,就把它当做冰箱吧!」
「为什么是冰箱?」
「没为什么。当成衣橱也可以。」
我们好像在念咒文般,一直说冰箱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