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天晚上,回到家的我就赶快打了通电话,跟学姐强调我们只是朋友了。」正面说出来实在太有挑战,原谅我只能做这么孬的选择。
这周周末,我出于某个理由约了A子出门,学姐的状况只是顺便报告一下。
这次我骑得很远,骑到以前还是袁少华时常去的一处岩岸边,沿着海岸线边缘有一路延伸的铁护栏,可以趴在上头看海,过去烦躁的我也常常来这散心。
成为「刘松霖」后不曾到过这里,不过我认为对于再来的对谈,这个场所反而是需要的。
过了大半午后的阳光洒在面前的海面——这的描述没有出现,正如台湾典型的炎热气候,其实现在天空是乌云一片,还好没有下雨。
将视线从远方的海平面转移,观察面前倚靠护栏的A子,她穿着白衬衫与黑裙,一整个还是很朴素。
可惜的是,她也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。
要从A子身上看到一点情绪变化真困难啊,不过说起来她跟我就是两极端。
她选择什么都不说,而我什么都说谎。
但对于做出这选择的我,她还是提出一个奇怪的问题。
「你爱她?」
我忍不住嘴角勾起。
「没到会从你口中听到『爱』,你以为我为学姐做这么多,只是跟她上床吗?」
或许有一半的理由是这没错,做为男人我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