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刘松霖还是闭起了眼睛,思索起往事。
似乎回到那一天的傍晚,那闷不透风、与沸腾的外界隔绝的房间里。
他——袁少华就被绑在椅子上。
身体充满被殴打留下的瘀青,身体也因故意挨饿仿佛瘦了一圈,没有往日的威风。但他的面目,还是犹如电视的杂讯,什么都看不清楚。
是愤怒是痛苦?还是已经无力到不回应,对这世界感到心死了?
不可能记起来的,他的任何貌,只因为——
无论如何,袁少华的眼中肯定看见了,当时明明是男童、还是个孩子的刘松霖,走进了房间里,并对他露出童稚的笑容。
他一定很理解吧,陌生男童为何出现在这里,并且显露出那不带敌意的微笑。
以及,刘松霖紧接着说出口的那句话。
再次睁眼睛,我对她投以怜悯的眼神。
「你太可怜了,学姐。连跟杀人犯的儿子同事这么久都不晓得,从一始就封闭在自己世界里。」
对着这恶劣的我,学姐理所当然害怕地问:「学弟,你做什么?」
很不合时宜的一句话呢,我耸了耸肩,心地笑了。
「事到如今怎么会问这个问题?如果你会发生什么事情,我早就下手了吧。」
这就是社会的偏见,体会过这点的学姐,没意识到自己也会带着偏见去评价事物。
不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