▼53天前

不久后,弥子姐左脚踝以下的部分也决定要切除了。据说硬化现象容易发生在常用的肌上,因此就某意义而言,早在右脚截肢时就可以预见这情况。

弥子姐这次并未失控,乖乖地接受手术。她虽然哭了一会儿,但是和我那天听到的哭法不一。

或许弥子姐是为了我而哭泣。因为弥子姐哭的时候,我也可以一起哭。

这次弥子姐没说或许会好起来了。

纵使未来没有明确的希望,弥子姐也接受了自己的命运。虽然表面上,她比第一次截肢时更加慌乱涕泣,但她其实怀有某平静的觉悟。

无论失去多少事物,弥子姐依然努力活下去,就像失去其他棋子以后依然朝着底线奋勇向前的兵士一般,朝着生存之路迈进。

我一直陪在这的弥子姐身旁。这次就算是检查的日子,我也会待在病房。我在没有弥子姐的病房替棋盘摆上棋子,和自己下西洋跳棋,轻而易举达成千日手。

必须准备分校祭的日子,我照常前往病房。即使能够相处的时间不到三十分钟也无妨,现在的我只多陪伴弥子姐。虽然我曾经因此被关在家门外,但是无所谓,只要等妈妈睡着以后从二楼窗户爬进房间里就好。


「江都,你没有勉强自己吧?」

弥子姐如此规劝我,不过我完全不勉强。对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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