▼64天前

弥子姐动右脚截肢手术的时候。

当时,我整整一个星期没去探望她。

并不是弥子姐刻意疏远我,单纯是因为手术前诸事繁忙。各检查就不用说了,还有许多必须在手术前进行的医疗处置。

我起十枝医生曾说「努力不让这事发生」。正如他所言,这座设施是为了让弥子姐活下来而运的。

相较之下,我只能祈祷。勤跑弥子姐病房的生活突然变成无事可做,但若要提早回家又显得不自然,左思右之后,我决定留在分校消磨时间。

我拿着弥子姐借给我的全新棋盘和黑白棋子下单人西洋跳棋,一面回忆在那个满布伤痕的棋盘上所下的棋局,一面思考当时该怎么走才对。有时候明明大有可为,却老是棋差一着。弥子姐移动棋子的理由,我往往要等到六步以后才能理解。弥子姐在棋盘上总是算无遗策,为何我做不到?

每当回棋步,我就会起当时的弥子姐。下这步棋时的弥子姐看起来很快乐,下那步棋时的弥子姐正在闹脾气。空无一人的棋盘彼端,有着弥子姐的影子。

下到后来,我索趴到棋盘上。这么做怎么会变强?根本只是在追忆而已。我的每一步棋都带有都村弥子的气息。

好快点和弥子姐下棋。动手术明明是件很可怕的事,我却满脑子都是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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