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之于你的苏伊赛德领主就好像之于我的羽川,这换位思考的话,说不定羽川在海外,正罹患了比新冠致死率和重症化风险更高的病我可怎么办,一到这点——」
原本举例子只为了告诉自己,不行,要一边咬牙忍耐,一边在远处祈祷安全无恙。可一旦说到那一点,却什么都讲不出口来了。
因为心着有可能行。
有可能不迷路。
不够成熟哪。
人就是在这冲动下去赏花的。
「吾晓得。不要上升到群体啊,汝这家伙。」
说到这里,小忍抬起头来。
我惊讶她刚才搞不好真的哭了,然而那双金眼,反倒闪耀着,充满了决心。
决心。
也就是说,幼女蹲着的时候,看子一定是做了某决断吧——那么我能做到的,就是看重这一决心。和往常一。
是前往灭亡的雅赛劳拉王国(假名)。
还是停留在锁国的日本。
无论哪边,我都会为昔日的仆从遵循那份决心,和她一同行动——然而,金发幼女下的结论,搁哪边都不是。
不,搁哪边都是。
「抬。豌绣墩,孽粥砰。蒂稍屏渝咳船(架)。聊弃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