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离住院病房大楼,稍微迷路之后,在下楼途中的阶梯平台看见斧乃木小妹在等我。这个眼罩女童等我的场所真独特。她身穿背部大幅镂空的大胆洋装,令人误以为是来慰问病患的香颂歌手,实际上则是面无表情的人偶,不过看到她这张脸会令我松一口气。
「辛苦了,抚公。」
对于语气像是读稿的这句慰劳,我回应「嗯……辛苦我了」并且下楼。
「原谅不歉的对象,原来会这么痛苦。或许比全身被蛇勒住还要痛苦……我一直不知这件事。」
「不用原谅也没关系的,甚至不需要跨越这一关。明明轻盈躲然后忘掉就可以了。」
斧乃木小妹冷淡说完,接过我递出的素描簿,像是检查般翻阅。
「妳后悔这次和老朋友见面吗?」
「唔~~并不是后悔……应该吧。」
刚才不小心说出「成为法庭画家」这个莫名其妙的谎,我对此感到丢脸。在哭奈面前,我无论如何都不敢说自己成为漫画家。
呜,我也太爱面子了。
明明早就立誓要公自己的梦!
「在那时候说成为法庭画家,妳的品味也挺独特的。或许是不经意把对方视为被告吧。这是国中生内心的黑暗。」
斧乃木小妹说。真敢说。
不过,或许我确实也有这个意思。也因为这,所以我很惊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