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个颤抖,睁眼睛。好像了一场很长的梦,又像是转瞬之间。大概是血始在脑里流动,记忆如水滴在纸上漫般复甦。
最先到的是有强盗借雨天人行少,摸进旅舍打劫被我撞见。但这不需要留我活口,更没有理由把我绑走,把我跟老板丢在那里就好了。
这么说来……他们是来抓我的?同时我联到,罗兹说过有人偷袭圣库尔泽骑士团。
推论到这里,远处传来清楚的脚步声,以及不逊于此的对话声。
「绑错人了啦,你们搞什么东西!」
然后是一些其他人的碎语,听起来很畏缩,说不定是在给自己的错误找借口。
「够了够了!不要乱跑喔,乖乖在这喝酒!」
脚步碰碰碰地接近,然后是锁推门声。我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不是因为闭着眼睛,而是头上依然套着麻袋。
「受不了……噢,神啊,他们究竟把谁给抓来了?」
虽然口气粗鄙,发音与用词倒是很有水准。或许是因为如此,我在这状况下也不怎么害怕,对男子下令松绑也不惊讶。
麻袋被粗暴扯,烛光刺入我眼中,但很快就习惯了。
看看周围,这里不是我像中的破败贼窟,而是个家具格外整齐的干净房间,墙上甚至有绣上战争图的挂毯。敞的窗外,雨已经停了。
「噢,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