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幕

隔天醒来,我动弹不得。

昨天那场舞闹到卫兵过来管制,我和护卫好不容易才把被酒醉、疲劳与大笑弄得路都走不直的两个女孩送回宅里。

当然,一个是缪里,一个是海兰。

各扶一人回到通往彼此卧房的走廊岔路时,我和护卫奥兰多错的视线中,流露着胜过千言万语的情感。

简言之就是「你辛苦了」这。

「水……唔唔……我的腰……」

平常不跳舞的我全身酸痛。大概是睡着以后身体依然难受,我发现自己睡成斜的了。那怪姿势似乎又给了身体额外的负担,光是起身就费了好大的劲。

喔不,衣服上到处都是缪里的尾毛,看来我睡相糟糕有其他原因。明明昨晚是把她放在自己床上,必是半夜偷偷爬上来了。

「真是的……」

大概是没睡枕头的关系,脑袋阵阵痛。我按着头环顾房间,没看到那个野丫头,连剑也不见了。不是一早就精神饱满地在中庭挥剑,就是又去打扰鲁•罗瓦了吧。

总之先弄点水。不知是街坊鄙俗酒馆掩饰自己用的是劣质食材,还是单纯为了让客人多点些酒,每菜的大蒜和盐都下得颇重。

不过水瓶当然是空空如也,可以像缪里一起床就把它喝光的子。我叹口气,要拿水瓶去打水时,发现桌上有个陌生的东西。

「…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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