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香煎野生鹿肝佐腌泡葡萄干」猛然飞舞至空中。
櫂人高举银托盘挡住从天而降的料理之雨,还将托盘移至正面,漂亮地防御接着飞来的餐刀。餐刀喀的一声被弹,飞向另一边。
「我——说——啊,用不着扔刀子吧。」
这应对也很快地重复了十多天,櫂人早就已经习惯了。
他本人也始有些担心自己逆来顺受的能力。
总之櫂人完全接下攻击后,将视线望向身为犯人的伊莉莎白。
她单脚跷在桌上,用食指按住额头发抖。今天她身旁也倒了一杯红酒,到头来櫂人还是老老实实地替她准备了这个东西。她泪眼汪汪地大吼:
「难吃!腌泡葡萄干的甜味与酸味明明很爽口,为何会跟腥臭味炸裂的鹿肝如此毫不留情地纠缠在一起?这难吃程度甚至让余感受到才能啊!」
「承蒙您夸奖,小的感到无上光荣。」
「没在夸你!」
叉子被丢了出去。她瞄准得真的很巧妙,从银托盘上方数公厘的地方掠过,然后插到櫂人的额头上。他拔下叉子,「噗咻」地发出傻气的声音,血也一同喷出。
「伊莉莎白小姐,伊莉莎白小姐,血流出来了呢。」
「关余屁事!那点血就用毅力去止住啊。如果是余的随从就做得到这件事。」
「呃,用毅力啊?」
櫂人一边压住伤口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