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咲真的很过分。明明夺去我重要的一切事物,却还是像小时候那当我的朋友。」
「……你是说,是我的错吗?」
咲直挺挺地凝视奏,口气平静地问。
「继续待在你身边,忘记憎恨、愤怒、所有的一切的话,我一定也能幸福。可是,那事怎么可能发生……所以,我只能逃离特少对。」
「不惜牺牲手腕,装成死掉。做到这地步,就为了去JUDAS吗。是我的错……都是我的错,你有发现你杀死的人多得像山吗!」
奏将拿掉面具后一直垂放的右手,贴在刀鞘上。
「曾经是特少对之犬的我,为了得到JUDAS的信任,就必须杀人,仅此而已。不这的话,我那被〈封印者〉封印的〈女王之瞳〉就不会回来──而且,咲。我不只有你被责备杀过人。我只是坠入跟你一的地方。跟你一起,犯下杀人罪。」
──都是我的错吗?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?
奏身上的白色和服,恐怕就是和优哉结婚时要穿的服装吧。咲心。
那套白无垢染上鲜血,曾是儿时玩伴又是过去搭档的少女,边流泪边面无表情地拿着刀。不相信是现实的光景,可是却是咲自身重复犯下罪过的结果。
「……在这里,被你砍死,或许是适合我的结局。」
咲闭上眼睛。脑中同伴的脸浮现又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