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歌虽为古人之珠玉,
却终成脏秽蠹鱼,
虽圣贤籍典亦同。
遑论载爱恋执着之千封尺牍,
将成如何妖异之形,难以思量。
——《画图百器徒然袋》/卷之上
1
最早见到那女人是在何时?茫茫然地,无法明确起。
那是——
那是在我年幼之时——没错,
如此模糊的记忆,肯定是年幼时的事。
那时我见到什么?见到了谁?
仿佛才刚要接近,却又立刻远离。
究竟是什么的记忆?
总觉得忘却了某个很重要的事情。
女人?对了,关于女人的记忆。
那是个非常、非常……
迷你的女人——
不对,不管多么久远的过去,
不管那时多么年幼无知,
那东西也不可能存在于世上。
会看到那东西,绝对是我的幻觉。
因此……因此,我这是一场梦吧。
一般而言,很少人能在醒来之后还清晰记得梦境,只知自己做过梦,却完全不记得内容;与其说忘记了,更接近无法起。曾听人说过,忘记并不是记忆的遗失,忘却与无法回或许是一的吧。
我们忘记某事时,并非永久地失去它,反而像是很珍惜地将之收藏起来,却混在其中找不着了。因此,遗忘比起遗失还要更恶质。
只知它确实落在记忆中难以触及的深处,却千方百计也无法拾得。而且这记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