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特别强调现实的残酷,反过来说是不了解残酷程度的反映,各意义上,意味着准备不足。」
——雾间诚一《为败因的另类自我》
1.
在车站前的咖啡店里,少女和少年尴尬地互望了一眼。
「是吗?」
「是吗?」
两个人同时口,又同时沉默了。
织机绮和谷口正树。
她和他始往已有一段时间,但仍有些不自然。换平时那是很舒服的搔痒,但现在,情况不一了——空气一个劲的沉重。
「可是,果然如此。」
「我懂你的心情,但这事早晚是必要的。」
「……也许吧。」
「不要只住坏处,积极地去捕捉也是一方法。」
「我不这么认为,正树很强,所以说得很容易。」
「我没有说过不在意,也不是很强。」
「正树很强吧。」
「强啊。」
「所以啊。」
「……」
「总之,不是因为我们不对,所以也不用这计较,真的。」
正树嘟囔着说,绮低下了头。
「请原谅我。」
正树皱起眉头,深深叹了口气。
「我并没有觉得你有错,怎么会这啊。」
说起来,基本上关系很好的两人之间发生如此险恶的事,要追溯到三十分钟前。
*
是爱笑的人啊,这是织机绮对飞燕玲次的第一印象。
「啊,抱歉,那么织机,你目前没有具体的展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