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。在那之后早晨会议也一如既往地结束了,时间来到放学后。
我现在非常紧张。
「……那、那么,我们该做些什么呢?」
「对……对耶友崎!究竟要表演什么呢!」
我就坐在二年二班教室旁边的阶梯上。跟正门那边的玄关呈现相反方向,这个阶梯通往另一个地方,通过的人不多,弥漫一股萧瑟的氛围。
而坐在我身边的──不是别人,正是深实实。
「我、我们之前说要表演搞笑双簧对吧。」
「没、没错!」
这里吹不到空调,是冰冷的阶梯边缘。在准备文化祭的学生有时会通过,但他们不会特意去注意我们,而是直接走过去,我跟深实实在这的空间中「讨论」。
「你、你有到什么点子吗?」
「啊,这个嘛……是有到一些。」
「嗯?」
「但重新了一遍,又觉得不是很好……」
「这、这啊。」
我们没有去看彼此的脸,对谈之间很僵硬。好奇怪喔,昨天午休明明能够进行某程度的正常对话,不知为什么现在却进展不顺。是因为就算曾经能够顺利对话,过了一个晚上依然会回到原点吗?
「那、那军师有没有什么好点子?」
「是、是没有……我也只是受人邀约来表演而已。」
「是、是吗?说得也是啦。」
这段对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