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就是不能说了?」
对于水泽的话,我的理智要我点头称是。
人人都是个体。在没有经过本人的同意下,她的秘密说出来,为了窥视她的内心世界去跟人牵系,这是不对的。因此我说不出口。照理说我应该已经得出这的结论了。
然而。
先前在二服装教室里,菊池同学曾经搅动我的心湖。受内心深处涌现的感情催化,我立定了其中一个人生目标,那就是──
『我要让日南葵的人生变得更加缤纷』。
既然此,我就该──
「果要在这里将一切都说出来,那我就必须从以往那孤军奋战的个人赛场中身,离孤独的牢笼。」
「……这么说也对。」
这时水泽有些莫可奈何地回应。
「……不。」
假我要离那个赛场。
并且去干涉他人本该握有的权利。
那就该更具体──将我接下来要做的越界行为透过言语告知。
说起我心中的矛盾,其实主要并非来自说与不说,而是基于上述缘由。
因此我深吸一口气,对那些害我举旗不定的暧昧基准做出宣判。
「──日南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一个人。所以我接下来要自主张她的情说给水泽听。」
做出这的宣言实在太过莽撞、太过自。
我们两个人都推崇个人主义,除了对此表示尊重,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