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一)
广海无论如何都要见到由贵。
在令人窒息的宽松监视中,这却不是件易事。她所在的客房宛如被隐形的结界所封闭一般,现在 遥不可及。只有时间徒然缓慢流过。
痛感到时间无为地流逝,他总算做出了向父亲低头的觉悟。
「爸。」
广海拜访书房的父亲,飞雄看似对儿子的现身感到惊讶。——看不出来是不是装的。他走上前去口了:
「可以让我见由贵吗?我来说服她放弃村子,回去东京。」
「怎么突然说这话?」
挤出淡淡皱纹的飞雄嘴边浮现苦笑。广海没有却步。
由贵现在应该正被父亲他们逼着做出决定。是要与全村对,还是成为村子的一部分?
她还没有被释放,这是否显示了游说工触礁?
「我和她单独两个人谈谈。我确定她到底有什么打算。」
飞雄摘下眼镜,夸张地叹息。然后用透澈了解一切的表情,语气玩笑般地说:「门音就不行吗?」
广海差一点就要骂出来,但飞雄说了句:「玩笑的。」把手放在广海肩上。
「你妈常这么说。你也真辛苦呢。」
「我可以见她吗?还是不行?」
「可以啊。去见她吧。」
飞雄点点头。唯有表情,就和过往宠溺广海、以一个明理父亲的身分聆听他的话时一。可是广海无法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