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用更加强硬的语气问——
“嗯?啊……”
她终于把脸转向我——然而却出乎意料地没有任何表情。接着她就这面无表情地以极端缺乏抑扬顿挫的声音,用银铃般轻的语调说。
“是尸体啊,尸体。本该在这里的尸体没了。”
“哈?”
“啊,那个也忘了吗?真是的,就算健忘也该有个限度吧。你应该也见过那具尸体吧?”
这时,我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。
“……诶,你怎么知我健忘?我有说过吗?”
“那、那你就别管了,总之这里毫无疑问曾有过尸体!”
江岛叫,对我的问题置若罔闻。
“求求你,请相信我!就在刚才尸体还在这儿的!身为凶手的我都这么说了,肯定不会错啦!”
“……哈?”
我不由得僵住了。
“那个啊,我是从后面一口气将他吊起来的!就是用这双细细的手腕吊起来的哟!于是,他就失禁了!真是的,老头子平时就该常备着尿布之类的东西嘛。这来得多的时候也能安心嘛!”
“哈?”
我变得异常混乱,但江岛却没理我,只是比比划划地慢慢说:
“嘿,我就直说了吧,他的屎尿粘到了我衣服上一点。所以我就去厕所洗了,然后就在这个当儿,没了……尸体忽然不见了。那具尸体忽然不见了。不过这都是害怕区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