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!?京辅同学其实没杀过人,这是真的吗!?」
时间来到后天的放学时分。空荡荡的保健室里响起舞那夸张失控的声音。
「等……妳太大声了!音量放低点、音量!」
「被人听到的话怎么办!?而且妳还把他的话复诵一次———痛!?」
京辅说完锐利马上接着发难,说到一半她突然压住侧腹、嘴里逸出吟。
锐利从床上起身,她身上穿着条纹运动服。
平常的马尾今天没绑,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微卷的铁锈色长发。
总是悠悠哉哉的脸,现在满是痛苦的神色。
「锐利!?妳迷事、妳迷事吧啊啊啊!?」
「咿!?啊、没有、没事……我很好啊?我真的没事……冷、冷静点?」
舞那身体才探到一半,锐利就变得浑身紧绷。
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以说是满目疮痍。
脸上贴着OK绷和纱布不说,举目可及之处全都缠着绷带。
这身伤光看都觉得痛,而把她害成这的罪魁祸首正在低头谢罪。
「啊呜呜……对不七!那锅时候我太拚命噜,说不赶快找人来帮忙不行……啊呜啊呜。然后就,那个……滑倒惹好几促……那锅、这锅……」
「……没关系啦。我没有很在意。除了被炼子弄断的肋骨,其他都不是很严重啊?虽然舞那跌来跌去跌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