浜路走在路上,看见一大早就有人群聚集,心里奇怪,便竖耳倾听,这才知清早又有人被伏攻击了。
捕快抱头说:
「什么?镰鼬?就是那个块头很大,手臂是刀,一面滴水一面砍人的家伙?」
「是啊。我半年前看过他一次,错不了,是同一只伏。」
男人似乎躲在暗处目睹惨剧,只见他比手画脚拼命说明。
「可是今早的被害人是被人徒手折断脖子,如果下手的是同一只伏,为何不用刀?」
「我哪知?或许是他不小心弄丢手臂上的刀。」
「我说啊——」
浜路一面不安地皱起眉头,望着束手无策地抓抓下巴的捕快,一面拔腿跑。
快,快。
脚步声和吐出的冰冷气息都被皑皑积雪所包覆。
冬天的早晨既冰冷又安静。
屋檐,小路,桥梁,烛台……
一切都被染得雪白。浜路吐着白色气息,跑过雪季的江户,总算回到破旧长屋……
说来遗憾,她晚了一步。哥哥节早已醒来,站在门口等待妹妹回来。他的站姿让人联到戏里的弁庆站着死去的模。
坏掉的纸门并未修理,长屋门口显得通风良好。
只见节以粗壮的双臂抱,皱着一张胡须脸。
至于浜路则是顶着一张冻得红通通的脸蛋,仍为了彻夜听来的丽公主与白犬的奇妙故事心荡神驰。待她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