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我被来枕边按停闹钟的妹妹叫醒。
“吵死了——啊,诶!”
妹妹把我脚边团成圆圆一团的三味线抱起,把那个球压在我的鼻子上,说
“早饭——是,吃不吃—— 啊?”
为了能唱好歌而练习的音痴体质,比警报器还要刺激我的头脑。
“吃。”
我推妹妹耍弄的猫爪子,爬起身。然后从妹妹的臂腕里拎起三味线,把它从床上抱下去。很会给人添麻烦的三味线,鼻子里哼了一声又再一次跳到床上。
我在换衣服的时候,妹妹就在一旁捏着猫两颊边的毛。为抗议,三味线马上啪嗒啪嗒行动起来,被一把抓住尾巴,马上“喵呜,喵呜”叫的三味线始逃跑,妹妹在房间里追了出去。一早就在我的房间里这闹,也因此,我这下是彻底清醒了。
我走出房间到洗脸台的途中,看到妹妹一边说着“猫围巾——啊”,一边让三味线坐到头颈后面,而三味线则用爪子抓着妹妹的蒂尔登毛线衣,奋力抵抗,于是我决定轻轻松松的无视她们。
我一边刷牙,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精神弈弈的脸。今天是什么节日啊,思考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,外边咻咻吹着冷风。那风声像是诅咒,我马上就要春天了吧。如果可以的话,我还再过一段时间的高中第一年,趁谁都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