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〇队兵(2/2)

「怎么,你活着啊?我们已经跟总部报告先遣队全灭了耶。」

那口气仿佛我不该生回来似的。而且,我不仅没有打倒半个敌人,丢失了枪枝和军装,真的被彻底烙下了队兵的烙印。雪上加霜的是,我在五天的生死旁徨中,好像在丛林里被疟蚊叮到,发起烧来。平常的感冒会发烧到三十八、九度,但果得了疟疾,会发起四十二、三度的高烧。我的脑袋一片朦胧,什么都没办法思考。

此时又祸不单行,敌军登陆,敌机始轰炸了。

眼前一阵闪光,「啊」的一声惨叫之后,我的手臂就被炸伤、截肢了。

我是二等兵,而且是队兵,不可能得到像的照顾。我能躺在伤病兵小屋里静静地休养。食物是一天有两餐,但是大小便没人帮我清理。小便的时候,我会走出去屋外撇尿,但大便又不能站着大,好拼命忍耐。

我的手截肢,又得了疟疾:心自己大概没救了,但可能因为身体原本就强壮,过了二十天左右,我便恢复了一点元气。(这真的是奇迹。)

总之,先大便再说。我这么着,踉呛地走到厕所。这屎可是积了二十来天,虽然有便意,但粪便硬得不得了,怎么挤都挤不出来。我奋斗了一个小时,挤出了大概两公分,再木片抠也似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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