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与交喙从『黑色箱庭』的决赛舞台『纳吉法尔』回来后,已经过了六个月。
妹妹遥香、广播社的京学姐、还有宫越同学都对我平安归来一事送上祝福。在所有人聚在一起的那天,我们在广播社开了一场派对。
光是把广播社拿来作为私人用途就已经不好了,京学姐还带了酒混在果汁中,原本应该是庆祝会才对,搞到最后却差点被停学。
在那之后,我就没有再见到理解。
虽然偶尔也有试着打给理解的手机,不过不知道在第几次这么做的时候,听到这个号码已经没有被使用的讯息,之后我就没有再打给她了。
顺道一提,我们顺利的升级,京学姐则毕业了。
京学姐似乎是上了创作类的专门学校,虽然已经没有接点,不过每隔两、三个月就会像是突然想到一样,找我跟交喙去参加联谊还是活动什么的。
然后,说到我的话——
「又在发呆了吗?哥哥。」
结束广播社的活动,跟交喙一起走在回家路上时,突然有种制服袖子被轻轻拉动的感觉。
「啊,对不起,交喙。」
尽管已经是下午四点半天色却依然明亮的五月通学路上,行道树浓密的绿荫,在地面上投射出斑驳的影子。
平淡无奇的日常。
明明是我的愿望,而且也有想要保护的事物,但却觉得这样的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