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知的是,从远处传来波涛的声音。
砖砌的墙壁和简陋的床铺。从小小的窗户里进来的光线。
这里是某座古老的建筑物中的一个房间。
相良宗介在朦胧的意识中,一条一条地进行着早已重复了上千次的“检查项目”。
姓名,时间,地点。
除了姓名外一无所知。
从和那个库拉玛相互厮杀而受到致命伤,在那个南桑的“斗技场”里力竭倒地起,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呢。
自己为什么还活着呢。
这里又是哪里呢。
他也注意到,像这的自问,已经做过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没错。自己曾经多次在意识不清的状况下醒来,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丝毫无法动弹,之后被赶来的护士注某药物,再次陷入深沉的睡眠。
但是,这次稍微好一些了。
能感觉到剧烈的疼痛。口和后背还有右大腿部的,模糊而沉重的钝痛。仿佛要勒紧全身一般的痛苦的波澜,随着心脏的跳动一波波涌来。还有如同被沙袋击打太阳一般的头痛。这下肯定不可能是在做梦了。
床铺的旁边是点滴架。还有医用监视器材。心电图的导线在自己身上铺。此外还有氧气瓶和面罩。
被一张薄薄的被单覆盖的自己的身体,上面到处缠满了绷带。
右脚的脚尖,可以动。
左脚的脚尖,可以动。
右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