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介只在前来香港的直升机里默记一些日常会话,对于对方说的话根本就一窍不通。
「毛,拜托你了。」
「『明白嘞,窗。』」
「?」
「就是『知了,打车窗』啦!」
「…………」
宗介依指示打车门的自动窗,然后就只能旁观毛以一口流畅的广东话与士兵对谈。给对方确认过营业许可证与通行证,她又解释些什么后,面向宗介的士兵又口了:
「『可以。』」
「……?」
毛推了推宗介的肩膀,指着厢型车的前方。
「『你睇,我哋可以走嘞。』」
眼前的通关栅门缓缓升起,宗介将此解释为「走」的意思,便发动车子前进。第一关口就这轻而易举地通过了。
载着宗介两人的厢型车穿过维多利亚湾下方的隧,而周围根本没有其他的通行车辆。宽阔无际的三线车上,只有他们所驾驶的一辆厢型车而已。
「真是空得吓人,这条隧平常老是大塞车呢!」
「你从刚才始就一直在吃惊呐。」
「那当然啊!只要是知香港以前模的人,任谁都会感到震惊的嘛!」
「是这吗?」
「不然你像一下吧!如果东京也变成这状态,你会怎么?」
听到这出乎意料的说法,宗介心底一震。
「像一下新宿与银座一分为二,在战争一触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