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不要紧吧?」
才看到小要的脸,惠理首先就如此问。
「没事,只是有点睡眠不足而已。」
「这呀?不可以哦?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住就常常熬夜哦!」
「说得也是呐,呵呵呵……」
「对了,找你来是有点事……」
惠理从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份已经封的信封。收件者写着阵代高中,那是她所熟悉的拙劣笔迹。
「这个信封好像是相良同学送去事务室的,那个……你听了不要太惊讶哦!」
她降低声音,继续说:
「里面放了一份退学申请书。」
「…………」
「他最近的确是常常请假……但是竟然完全没有和我商量就突如其来地退学!就连电话也联络不上……我呀……真不晓得该怎么办,烦恼透了……!前阵子我才因为车子以及无故缺席的事严厉地训斥了他一顿……该不会因为这子才……不,背后应该还有更复杂的理由才对──」
惠理这串充满着疑惑的谈话,小要几乎都没听进去。
她并不惊讶,只是觉得──「啊啊,果然如此……」
眼泪也流不出来。不管是由于被舍弃的哀叹,或是对于讶然结束的愤怒,甚至连回忆的兴趣都冒不出来。什么感觉也没有,她只是像个木头般楞在原地,一脸茫然地远眺着桌子上皱巴巴的信封。
「──另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