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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未完的雕像(2/2)

凿子与木槌从少女手中落下,她瘫坐在地,眼睛在周围旁徨了一阵。不久后她双手覆脸,始啜泣。这意料之外的转折令我惊讶。刚才还充满少女全身的力量已烟消雾散。取而代之地,我面前的少女就像一个平凡的孩子。

少女颤抖着娇小的肩膀抽泣着。她语带呜咽,始诉说起父母的事,尤其是母亲陪她玩耍的事。她还告诉我为何她会落得孤单一人生活,还有杀人的经历。少女紧握着我的手,就这昏迷过去,我背着她离森林。途中,少女在我背上只转醒过一次。她喃喃了什么之后立刻又沉默下去,就此不再苏醒。

少女究竟是恶鬼还是人子?我终于还是弄不明白。或许在即将完成之前,少女已经先一步目睹了如来佛的尊容。然后少女终于得偿所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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