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指出服从「联合王国」的军令,就可解释成是联合王国军之后,实战指挥官们就喃喃说「这下就没问题了」。
看到指挥官们这态度,军法官们显得一副局促不安,像是有什么话难以启齿的子。注意到这点的谭雅,就像是觉得漏听专家的担忧会很不妙似的问「有什么要补充说明的事吗?」做球给他们回答。
感激不尽似的不断点头的军官,随后说出的,却是连谭雅都大感意外,有关俘虏待遇的微妙规定。
所谓,他们并非我国的战国国民,所以俘虏的规定尚不完备。
然而就谭雅所知,军人不是依「个人的国籍」,而是根据「所属的军队」为判断。
就像法国外籍兵团一,即使士兵并非国民也依旧是法国军人。或是说国的绿卡士兵们,他们在法律上也视为军。
「由于为俘虏时的规定条件尚不明确,所以要我们注意对待方式吗?有关为何不能视为联合王国军士兵处置这点,可以麻烦说明一下吗?」
谭雅一心不被卷进战争罪的纠葛中,所以会尽可能让自身行动符合战争法的规范。
正因为如此,谭雅才无法释怀。
国籍造成问题的事例不是没有……但老实说,就目前的状况来讲,谭雅看不出任何该视国籍为问题的理由。
「就我所知,只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