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码头旁不远处一栋形状有石灯笼顶部的建筑中,一看着父亲给我的书,一边偷瞄四周的情景。船长正和一位穿着夏威夷衫、皮肤黝黑看似渔夫的人隔着柜台争执,说的都是我听不太懂的语言。后来终于又有一个东方人面孔、约莫三十几岁的神父走进建筑物中,渔夫指着我不知说了些什么,让我吓了一跳连忙阖上书本。
「妳一个人吗?今年几岁?妳一个小孩子自己来的吗?没有人陪同?」
对方说的是日语。我不停地力点头,动大到脖子简直要断了。「十四岁……」我哑着嗓子答。刚才一个人躲在最后偷偷摸摸地下船,没到是掀起了小小的騒动。有个会说日语的人来帮忙算是前进了一小步,接下来就得靠我自己办法突破这个困境了。
我尽办法比手画脚地说明父亲留下我一个人,所以我在岛上追寻父亲的足迹,虽然有自己一个人但应该不成问题,而且我绝对不是非法入境。说完之后我迟疑了一秒,但是伸手从背包里拿出护照递到神父面前——这是最后的手段了。神父瞪大了眼睛接过
护照,翻照片页比对着我的脸。「咲希?咲希·藤冈?」
「YES,YES、YES!」
我不假思索地回以别脚的国中程度英文。神父哈哈大笑,接着便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