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早晨,琴吹同学在教室看见我,就一脸倦怠地向我打招呼。
「早安。」
她的眼睛依然红肿,态度也很不自然。不过,我自己大概也跟琴吹同学同僵硬吧。
「早安……琴吹同学。」
水户夕歌在做援助际。
这事情真的可以告诉琴吹同学吗?
我的喉头涌起一阵苦味,努力思索接下来该说什么,此时琴吹同学犹豫地递给我一叠影印纸。
「……这些是夕歌寄来的信件影本,你昨天说过要看。」
「啊,谢谢。」
「只有最近的一部分,而且……也删除了一些比较人的内容……」
她吞吞吐吐地说。
「是我自己拿给你看的,你不看也无所谓。」
我接过影印纸时稍微碰到琴吹同学的手指,她似乎吓了一跳。
她这副模,又让我感到内疚。
我真的可以跟琴吹同学这么亲近吗?我明明还没出答案不是吗?
突然冒出的事态毫下留情地压迫着我,捏紧了我的喉咙。
我拚命整顿紊乱的呼吸,一边问她:
「那个,你有问过水户同学的打工是在做什么工吗?」
「是家庭餐厅,夕歌做的是大夜班,所以她经常跟我抱怨来了讨厌的客人。」
「……这啊。你知那间店在哪里吗?」
「不知。夕歌说她会害羞,叫我不准去。早知有这一天,我当时就该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