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老人与家

不会做猪排盖饭,人类也不会灭亡。

不会做猪排盖饭,朝阳依旧会升起。

不做猪排盖饭,也会慢慢老去。

但是,不再做猪排盖饭后,我的地球就停止转动了。

我还会做猪排盖饭吗?

还有,为什么我会向他人询问这个问题呢?以我这个年纪来说,心中会有疑问算是难得了。不过,我没有那脑袋可以出答案。我的脑袋里塞满失去水分而龟裂的脑细胞,在那里没有生物应有的呼吸或脉搏,呈现一片死寂。

脑袋和我徘徊游走的街大不相同。彷佛一股压力压着人们头顶的强烈阳光、尽管一副快睁不眼睛的模,仍不断前进的孩子们,让街上热闹不已的蝉只哪哪大合唱、挂在天空上的飞机云、以及绕着电线往返穿梭的鸟群,不分族的生物行进不间断地在某处衔接着。地球上真的存在着很多生物,在我不知的地方或看得见的地方,时光确实流动着。

因为新陈代谢变慢,所以就算在盛夏里散步,也几乎不会流汗,这让我感受不到自己还活着。或许是踏在地上的双脚变得无力,连站着的感觉也变得薄弱,年轻时用自己的双脚用力踩在厨房地板上的记忆,甚至也逐渐变得模糊。我最近始觉得自己慢慢变得暧昧不清,而这代表着年老。

我自认今天的身体状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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