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拼命奔跑。我当然知从楼顶掉下去是死路一条——就算挂在一旁的榉树上面,树枝也会划她的身体、撞断她的骨头,纤细的四肢四分五裂,变成勉强保有原貌的块。即使此……
我沿着楼梯往上冲。
到了三楼才发现动越演越烈,但是没有人到楼顶察看。这也难怪,看到有人坠楼,一步总是先确认地上有没有尸体。基本上,人类很喜欢同类的尸体、喜欢这平常看不到的东西、喜欢非日常。这些人根本不知非日常的本质,就因为憧憬与好奇产生这来自本能的兴趣——这人都应该凄惨死去。
我打楼顶的门,没有看到任何人影。
「喂……拜托……」
不晓得是意外是蓄意,不知哪可能比较高。我蹬着楼顶的水泥地,朝着二年三班窗户的正上方跑去。弯过水塔的角落绕到后面,来到楼顶边缘——这里是比较宽阔,稍微看得到街景的地方。在这里……
一个小个子攀着扶手,双手紧握铁栏杆,面无血色,无力的身体瘫在那里,就算站在这里也看得出来她在发抖。是我那位穿着体育服的朋友。
「里绪!」
放声大叫的我冲过去抓住她的肩膀,见她吓得让人看了于心不忍。
「晶、晶……?」
「没吧?好,要是妳真的……」
「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