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子的脸上绽一个笑容,就好像自己说了个不错的笑话似的。
“这当然了嘛,只能容下一个人做的椅子根本不能称为是长椅了嘛。”
面对没有朋友意识的人,意外的我还挺能说的呢。对于这点,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。
“说的还真是。”
这个男人的台词全部都很清淡。就好像是现学现卖的,又好像毫无活的氮气似的。
“我叫森川。森川豆。”
这个男子指着自己的脸报上名字。可是最一始,我都没有意识到他是在说自己的名字。
“豆。”
“是个奇怪的名字吧?我双亲说,像豆芽一生长。”
那个男子微笑。森川豆。感觉真的像是某豆子的品似的。
“你呢?”
“羽生田。名字是,顺。”
虽然觉得自己没有报上名字的义务,但是顺着话头还是做了自我介绍。叫森田的这个男人笑了。
“羽生田顺。且不说名字,你这姓还真少见呢。”
“也是呢。据说是从双亲的出身地的村子流传下来的。”
“跟名字奇特的我正好相反呢……不,这个时候应该说两个人合起来正合适,才对吧。”
森川拍着手掌,像是灵机一动似的,将感进行订正。举止就像是纯洁的少年学习新鲜事物似的,但是跟身体已经充分成长了的大学生子一点也不相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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