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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天,樱木歌穗在大阪南区与学生时代的朋友聚餐。她和这些从高中就相识的朋友一起喝酒,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,转眼间便了得留意末班电车的时间。
「糟啦,我得回去了。」
歌穗看着手表,她的女朋友对她说:
「没关系啦!住我家就行啦!房间乱一点就是了。」
说话的朋友叫裕子,一个人住。歌穗没赶上末班电车时,向来都是借住她家。
「裕子,你胡说什么啊?你的房间明明整理得整整齐齐。不过今天不行啦,我忘了预录明天的节目。」
「不能打电话托尼家人帮忙录啊?」
「我弟参加社团集训,不在家。」
歌穗的双亲简直像是怕她那台硬碟式录放影机咬到一,别胡说要预录节目,连其他功能都一窍不通。要歌穗赶在隔天一大早回家,又太累人了。
「我先付我的餐费。」
她放了四千元在桌上,为中途离席的餐费。「如果不够,裕子先替我垫一下。」接着便慌慌张张地穿上鞋子。
歌穗随口说了声再见,便冲出店门。
离歌穗家最近的车站是上新庄,她搭上的是倒数第二班车,勉强安全上垒。她租了个自行车车位,平时通勤用的淑女车便停在那儿;她到停车场拉出淑女车,疾驰于夜路上。当然,她没忘记车灯。自从她国小时忘了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