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,没关系……我是休息一下。」
「对不起,那我长话短说。」火怜以谨慎的语气这么说。「其实是关于骏河姊姊的委托,我查出沼地蜡花这个人的资料,才会联络您。」
「啊啊……原来此。」我对自己的声音无法摆慵懒感觉抱持歉意,继续对火怜说:「不过,对不起。抱歉麻烦你花时间调查,但我今天见到她了。」
「见到她?」
「嗯。」
大概是我说得好像尽可能不见到她,火怜才觉得不对劲吧。但实际并非此。
「这就怪了,不可能有这。」
「啊?不可能的意思是……可是实际上,我今天直到刚才都……」
「您不可能见到她。」火怜说。
语气依然谨慎,像是在关心我。
「因为,沼地蜡花在三年前自杀身亡。」
027
「她在国中时代的篮球比赛伤到脚,丧失选手生命,因而离那间学校……即将从转学的国中毕业时,她割腕自杀。」
以右手拿工刀,狠狠朝左手腕划下去。
左手腕。
左手。
火怜战战兢兢说出的这番话,在我耳际萦绕。
虽然我一次听到……但火怜真不适合消沉的语气。我思考著这无关的。
好消息很少有,坏消息却总是接踵而来,而且像是落井下石。
我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我刚和火怜结束通话,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