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这,她的伤堪称夺走她当时的一切。
「不过,那里毕竟是规模完善的学校,即使是这状况,也不是没有补救措施,所以顺利的话,她肯定也能留下来不转学,但她的自尊应该不容许吧。」
「自尊啊……但她看起来不像那人。」
「没有人毫无自尊。」
日伞莫名果断地这么说。很像是她会说的话。
不对,应该说,虽然不到扇学弟的程度,但这次明显是我失言。
我这说法,才叫做没自尊的发言。
「听说她转学时和家人一起搬家,嗯,所以她肯定不在这附近。」
「不在……」
这就错了。
因为实际上,我昨天就见到她。搬家这件应该没错,但沼地反倒是因为搬家,从原本居住的城镇移居到这座城镇吧。
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……不对,果是正常擦身而过,我果然无法认出沼地。
褐色头发,不像是运动员的运动服打扮。
外型变化到那程度,即使是对我说明沼地经历的日伞,也认不出她。
这方面,我也不能说大话。
当时要不是她先叫我的名字,我肯定无法确信她是那个沼地──「毒之沼地」。
到这里,就觉得我们的关系不可思议。
我们在那么小的球场锋争战,就某层面上演著近似你死我活的戏码,却几乎不知彼此的。……(內容加載失敗!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