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工,回到房间,拿出毛线及棒针,正准备动手时──
牧牛妹发现自己的失态,差点抱头吟。
──我根本不知他的尺寸……!
自己的尺寸她当然很清楚。舅舅的体格,嗯,也知。
可是他的──真的毫无头绪。
──还不都是因为他总是穿着铠甲。
在家时他偶尔会把铠甲掉,不过大部分的时间都一直穿着,拿他没辙。
好不容易打起干劲,却遇到阻碍,牧牛妹忍不住鼓起脸颊。
当然,当事人八成会只回一句「是吗」,这又让她火大起来。
唯有这点,绝对不能说是推卸责任或迁怒吧。
「嗯……拿他的衣服看看好了……」
她走出房间,蹑手蹑脚──这个行为并没有什么意义──来到他的房间。
牧牛妹常在他外出时打扫他的房间,今天的感觉却不太一。
跟平常进来做家事的时候不同,这次是为了偷偷帮他织毛衣,偷偷来确认的。
──呃,其实偷织毛衣一点意义都……没有。
是没有,不过,这跟那是两回事。嗯。
他突然要出去冒险,这几天都不在家。她很清楚。
因此,这不是礼貌之类的问题,是她自己内心的问题。
「……嗯──你房间还是一没什么东西呢。」
她苦笑着说。
只有拿来当置物柜的衣柜和备用的铠甲、剑、盾。
这里只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