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间,他的额头已经始冒汗。这时他才到,自己忘了带手帕。
正说只要汗水不流进眼睛,倒也不用在意,忽然就有个柔软的物体轻轻抚过头部。
「真是的,你这根本就没有休息到吧?」
她玩笑地鼓起脸颊,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汗。
「你一回来就倒到床上去,昏睡了好几天,知不知我有多担心?」
他露出略加思索的模,然后摇了摇头。这应该没什么大不了。
「那已经是三天前的事了吧。」
「是『不过才』三天。」她这么说。
「所以我才说你不可以太操劳、太逞强。」
她一边伸手擦着他的额头一边说。
「毕竟你累倒是事实,得好好休息才行!」
他拖着台车,叹了一口气。
「……妳的个。」
「怎?」
「很像叔叔啊。」
她嘟起了嘴,露出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的表情。
「……只是过劳,不用担心。」
但她似乎还是无法接受,于是他嫌麻烦似的补上一句。
不,他并不是真的嫌麻烦。
只是要重新体认自己连健康管理都做不好的现实,未免太没出息。
──不过,我应该好好地重新审视。
为了不再犯下同的失误。
「……你说的这些,是那个女神官小姐的诊断?」
她的嗓音有些尖锐起来。他目光往旁一瞥,只见她闹起别扭似……(内容加载失败!请反馈详细信息。)